食譜來源:「吃飯」麵包隨意吃。鐵三角三明治
有一陣子,這個三明治代替早餐的黑咖啡叫我起床。說起來是洋蔥的辛香味立了大功。洋蔥在我食物記憶中占很輕微的角色,畢竟它有個"洋"名字。媽媽做菜時不太重用它,頂多拿來炒肉片和鴻喜菇。如此豪氣地生食洋蔥是我不曾有過的體驗。小時候跟媽媽學認菜,倒也很意外,都有個蔥字作結,洋蔥與青蔥差不多是楊貴妃跟趙飛燕般天差地遠。真正認識這顆洋玩意兒,是來到法國之後的事。學做松露玫瑰的菜,很難不多屯點洋蔥跟番茄。
於是我跟洋蔥的相遇其實是從我到了法國以後才開始。
我想家的次數著實不多,五隻手指頭即可涵括的次數,有一次忘了什麼事情,我突然很沮喪,很想家。於是我去了一個地方,台灣也有那個地方,我點了一樣的餐點,坐在窗戶旁邊的座位,咬下最後一口大麥克時,驚覺有麥當勞真好,在這樣快速變動的社會中,麥當勞竟成為一種不變的真理。這裡的大麥克跟台灣的一樣,打開盒子的一剎那,總會為了店員沒有堆疊好漢堡肉與麵包而皺起眉頭,顧客們其實是麥當勞生產線的最後一環,我總會忍不住將掉落的生菜、歪掉的肉片整理好之後再吃。
若要說起有甚麼速食令我難忘,大概是摩斯漢堡的火腿蛋三明治跟金黃薯。那是我第一次吃到用花生醬當醬料搭配火腿的三明治,後來即便到一般早餐店用餐,我都特別請他們改用花生醬當醬料。這個三明治,算是集我的新歡舊愛之大成,難怪,比黑咖啡跟鬧鐘有用多了。
對了,我討厭秒鐘走路很大聲的鬧鐘。
麵包對切,抹上花生醬。
我喜歡有顆粒的花生醬,認真說起來,我喜歡有原型顆粒的果醬,
大概的堅持是:草莓醬應該要有草莓、橘子醬塞不下橘子只好用橘子皮替代還算可以,
我對花生醬的熱愛從我媽禁止我直接用湯匙挖食這一點來看,再清楚不過,
「哪有人這樣吃花生醬!!!」我媽邊說邊藏起剩下半罐的花生醬。
「有啊,我。」我舔乾淨湯匙。
所以看這個食譜的時候,我自動掃描到"塗上厚厚的花生醬"這句話。
嗯,絕對不可以忘記!
鋪上炒蛋,花生醬開始融化了
另外,花生醬兩面都要塗,我後來才補塗上另一面~
鋪上從冰箱拿出來切片的冰涼洋蔥片~
早安,我醒了。